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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听他将三个案子都描述了一遍，又“哦”了一声。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找司俊风。”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欧飞在圈里比欧翔高调很多，大家见他阔气都以为是他经营公司生意有方，没想到竟然都是从老父亲这里抠钱。
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“动机？”
祁雪纯想吐好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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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兴许他用了化名。
祁雪纯冲他撇嘴，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，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“慕菁的工作专业性太强，我根本一点也不懂，我……”
这个时间点，男人多半还在业务桌上周旋吧。